“这朝廷,是那狗太监把持着。”
“别说是我了,就是张四维、卢升象也别想出去。”
“他这是给我们把退路都堵死了。”:???
汤达叹了一口气道。
“那……那就没其他办法了?”
“有,到处去借……”
一个时辰之后,朱府、哈府也是同样的画面。
也是同样的无能狂怒。
凤凰城内,已经打烊的几处钱庄,被人疯狂的敲门。
几位他们不得不借的主儿到了。
钱庄老板心里有苦说不出啊。
虽然汤府、朱府、哈府都抵押给了他们。
可到时候,他们哪有这个胆子去收啊。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们也是计划今天提桶跑路的,银车都装好了,可没想到封锁城门了。
真是吐血。
皇城,太后宫。
“你让他们凑这么多银子,估计都拿不出来吧。”
“遇上你,可真是是他们的福气啊……”
太后笑吟吟的说道。
满是奸臣的朝廷,被眼前的男人治的服服帖帖的。
这种自豪感,无以言表。
“呵呵呵,都是聪明人,他们不想死。”
“自然就要法子凑银子。”
“为了方便,我早早下令封锁了城门。”
“那些钱庄的老板,应该还没出去。”
宁安笑着说道。
他还有句话没说,其中有两家钱庄,来路一直是个谜。
宁安一度怀疑,这极有可能,就是那儒雅男人他们背后的产业。
刚好,可以让吐一波。
“你可真坏啊。”
太后依偎在宁安怀里,拨弄着自己的秀发。
“呵呵呵,坏点儿不好吗?”
“不然,你的日子能有这么滋润?”
宁安玩弄着雪子,调侃道。
“哼,不说这了。”
“这北莽军这次吃了大亏,迟早要发兵,如何应对啊?”
“眼看要挺过来了……”
太后的事业心,还是值得赞赏的。
每每滋润完,怀清不是嚷嚷着iwant,iwant,iwant就是倒在一旁睡去。
太后可是不一样。
每次完事儿,多半都是要谈谈工作。
“呵呵,不用的担心。”
“我自有办法对付北莽大军。”
“相比北莽,其实更应该提防的是东麟。”
“那帮人,早就盯着离阳旧地呢。”
“只要北莽一发兵,绝对会趁火打劫。”
“不过,我已经有了部署。”
“到时候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让他们之后,大周太后不好惹。”
宁安大力搓揉着,狠劲儿说道。
“你慢点……”
“这东麟和北莽两线作战,吃得消吗?”
太后关切的问了一句。
“你不有时候也两线作战吗?”
“本督主岂不是让你服服帖帖?”
宁安坏笑着道。
“你……”
“嘤嘤嘤……”
“坏死了。”
太后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两线作战,还不是当时宁安提出来的……
“这些事,你就不用担忧了。”
“我都安排妥当了。”
“就等着捷报吧。”
宁安笑着说了一句。
虽然他说的轻松,但是心里还是颇具压力的。
东麟那边,虽然不需要他直面。
但要是南楚不出兵,就会很麻烦。
至于北莽军这边,玩空城计、袭扰、断粮基本没用了。
他们吃过一次亏,而且还是在那蠢太子独霸了兵权的情况下。
但凡正常的大将军指挥,都不会让他得逞的。
绝大多数的时候,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枉然。
北莽军一路平推过来就行了。
这次,可是要以身犯险啊。
稍有不慎,这江山美人,可全都没了。
自己的脑袋,也没了。
“好,大周有你,何其有幸。”
“不如,你今晚就留下吧。”
太后含情脉脉的看着宁安道。
她都不想和宁安分开,就这么一直在一起。
“不行啊,答应皇上要连载葫芦娃的。”
“不然,皇上等不及会红找过来的。”
宁安赶紧拒绝。
一直吃海鲜,也不是个事儿。
他原本决定晚上要回去干素菜的……
“你忽悠谁呢,皇上最近一直忙着舞刀弄剑的,哪里还会惦记葫芦娃。”
太后说话间,拽着宁安又回到了床榻边上。
她哪能不知道宁安什么心思。
就算是走,也得让他扶着墙出去。
看他还能干嘛。
“太后你这就强人所难了。”
“我们不是正在谈国事吗?”
“再动手动脚,我就不客气了啊……”
宁安虽然如此说着,但是手上却很诚实的探索着。
“母后,春公公在你这里吗?”
“朕找了大半天,都没找到人影。”
两人刚滚动起来,泰昌帝的声音就在外面响了起来。
宁安一个激灵,当即从床上弹了起来。
刚把衣裳套上,泰昌帝就已经进来了。
“啊,你果然在母后这儿啊。”
“朕是是不是打扰你们议国政了?”
“不过,春公公你这衣衫?”
“母后呢?”
泰昌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议事,不该是两人面对面坐着嘛?
怎么?
“臣见过皇上。”
“刚议完事儿,太后觉得身体有些不适,臣给把一把脉。”
“这天儿是实在太热了,这才敞开了些。”
宁安真是想抽自己一个嘴巴。
刚才说什么不好,非说泰昌帝会找他。
真是一语成谶。
“哦?母后病了?”
“怎么不传太医啊?”
泰昌帝心下焦急,就要上前看。
“母后没事,就是议情太久受累了,皇上不用传御医了。”
“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要是有事找春公公,让他跟你去好了。”
“母后这里的事情完了。”
太后大惊,连连说道。
这使出仓促,她只来及躲到被子里。
要是泰昌帝走过来,那绝对露馅儿了啊。
这事儿……
“哦,太后要是真完事儿,那臣就和皇上去了。”
宁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半调侃道。
太后白了宁安一眼,“没事了,你去吧。”
“没想到议情这么累,母后都累病了。”
“朕可一点儿都不想长大,议情太累人了……”
泰昌帝在前面走着,自言自语的说着。
宁安当即一阵浓浓的负罪感袭来……
他还是个孩子啊。
这造的什么孽啊。
“春公公,你加紧给朕多画几幅,然后去照顾母后吧。”
“母后那边,别人照顾朕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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