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也是如此,但他的态度就更要激烈一些。
“你这厮!为何前来插手!”
“爷爷这就要宰了这个小白脸!”
他这大手一挥,直接推开了戎不疑,气鼓鼓的样子,好像是要吃人一样。
实际上,这也是戎不疑不想理他。
不然,就现在的樊哙,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他手中脱身的。
两者之间,相差太大!
戎不疑是科班出身又经历了无数次的战争,和保卫任务,骨子里面都刻着应该如何厮杀作战,早就形成记忆模式了。
可樊哙呢,现在还停留在杀狗的层次,完全不是一个段位。
……
当然,樊哙的这番话,倒是也让韩信不高兴了。
“你这莽夫,好是不要脸!”
“出此大言,就不怕闪了舌头吗?”
目光一闪,韩信也要动手。
戎不疑当然不肯。
“二位,我看还是不要打下去的好,瞧你们的样子现在都要动刀了。”
“勿忘秦法!”
戎不疑还算是好言相劝,然而这两个家伙显然是很不领情。
“老子可不管什么秦法不秦法的!”
“是他的人!先来和老子要什么保护费的!”
“秦法要惩治,也该是惩治他才对!”
樊哙说着,还要动手,反观一旁的韩信,却有不同的心思。
韩信很是不以为然,他并不认为自己的手下做错了,用他的理论去讲,那就是樊哙本身既然是来做买卖的。
那就得按照当地的规矩办事,介于他是个外来的,所以韩信也是“好心”派遣手下人,去给他提个醒。
但这家伙好不要脸的,非但不接受他们的好意,还把人给打了。
这件事难道不要个说法?
赵祯在一旁听着韩信的理论,差点笑出声来。
他这不就是妥妥的欺行霸市吗?
秦法之内,对于这些乡村之间,流窜做买卖的生意人,的的确确提出了流通税一事。
这样做主要是保证,各地方上的人口不会流失而已
但那些活儿”
话说着,戎不疑当即装模作势要走,却不料直接被樊哙给拉住了。
……
樊哙狠狠地抓住他的手腕,眼睛瞪得老大。
用他的话说,就是没必要去找官府,大家都是俊杰儿郎,有事自己解决就好,何必去找官府?
“那朝廷是个什么东西啊!”
樊哙大嘴一撇,憨憨的嚷道:“咱们自己的事,自己解决,何必他们来管!”
他虽然话说得硬气,但明显能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一些心虚之意。
反观韩信此刻,倒是一脸的冷峻,仿佛看穿了一切似的。
赵祯揣透他的心思,估计这货是觉得,他们当下之行为,不过是故意吓人而已。
如果要是真想去报告官府,那又何必横生枝节?
所以他们既然能主动跳出来,那就肯定还有别的事儿。
……
赵祯看得一点也不错,韩信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稍加停顿之后,他反而和樊哙统一了战线。
“各位。”
把手一拱,韩信悠悠然地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各位的身份,但是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寻常之人。”
“既是如此,不如有话直说,何必用这种手段?”
韩信这话说得,轻不轻重不重叫人难受得要紧,尤其是再加上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勾勒出的一抹淡笑,就更是令人心中不爽
赵祯把心思一定,他知道机会到了。
……
之前他除了借用黑冰台了解过韩信的所在,还有他于当地的一些事迹外,同时也派人加深了对其的调查。
在调查的结果当中,赵祯注意到了一条。
既韩信所以要遁走此地的关键因素,一方面当然是他大嫂不想养活他了,还有一方面也是因为其人在背后,曾经做出过煽乱朝纲的事。
不过那都是在赵祯长成之前了,那个时候始皇帝对秦国约束极多,因为国家初定,自然很多条例都是为了稳定局面制定的,其中就不乏一些苛刻条款,而这些条款,也就成了韩信诟病朝廷,煽乱百姓的一大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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