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位曾经的乞丐虽腰缠万贯,但却心地不善,背地里干尽了丧尽天良之事。然而,他最不该招惹的便是眼前这位黄衣人。方才,白衣人与黄衣人已私下交谈一番,得知此人已然落得这般凄惨境地,故而不再打算苦苦纠缠下去。
这时,黄衣人迈步向前,语气坚定地附和道:“不错,正是由于他昔日残杀了我的众多同族,我本欲取其性命以报血海深仇。可眼见他现今如此潦倒不堪,也唯有附身于他略施惩戒罢了。而今,承蒙胡兄好言相劝,我决意就此罢休,放过这个恶人。此刻,我便要转身离去。”说罢,黄衣人猛地一挥衣袖,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道微弱光芒闪过,瞬间出现了一张完整的动物毛皮。就在大家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这个不明生物,试图弄清楚它究竟属于何种动物之际,那位身着一袭洁白长衫的神秘人物突然开口道:“诸位无需再瞧了,此乃一只黄皮子罢了。想来应是遭逢猎人捕杀所致。”听闻此言,众人如梦初醒般纷纷点头,表示终于明白过来。毕竟,传闻之中黄皮子可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复仇之心极重之辈。如此一来,之前发生的种种怪异之事似乎也都能说得通了。
正当众人准备回过头去询问那黄衣人是否与村中丢失的鸡鸭鹅有关时,却惊讶地发觉此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人忍不住高声喊道:“不必寻了,他定然早就离去多时,此刻恐怕已行至数百里外矣!”
此时,众人才猛地回过神来,一个个皆目瞪口呆地凝视着这位白衣人。只见村长率先打破沉默,恭敬地问道:“那么敢问仙人可有什么需求呢?若有任何吩咐,还请明示。”
白衣人连忙谦逊地摆手回应道:“切莫如此称呼于我,实在担当不起‘仙人二字。且让我稍作思考……”说罢,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白衣人沉默不语地思考了好几分钟后,终于开口说道:“罢了罢了,就这么定了!我就要那躺在大街上的乞丐,诸位觉得怎样?”
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瞬间全都愣住了,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丝慌乱。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因为他们实在不明白,这白衣人口中的“要”究竟意味着什么——是打算将其吃掉,还是另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念头在大家脑海里不断涌现,令人不禁陷入一阵纷乱的遐想之中。
就在此时,还是村长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问道:“那么,请问您要这位乞丐去做何事呢?”
然而,那个白衣人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正面回答村长的问题,而是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呵呵,此事无需汝等操心。尔等只需当作从未有我此人存在过一般,继续安稳地过好各自的生活即可。”言罢,只见他身形一晃,竟如同一股缥缈的白烟般飞身而出,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呆立当场,对刚刚发生的一切感到茫然失措。
就在此时,众人急忙打开房门,匆匆忙忙地追赶而出。待他们踏出门口时,目光所及之处,只见那位衣衫褴褛的乞丐正缓缓地从地上站起身来,随后步履蹒跚、摇摇晃晃地朝着前方径直走去。村长带领着众人目睹到这一幕后,心中暗自思忖:既然乞丐之事已然了结,那么接下来便应当由钱会计手持那张黄皮子的毛皮,去向全体村民详细解说一番。此时此刻,众人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失踪不见的鸡鸭鹅并非被野外游荡的恶犬或是心怀不轨之徒所盗走,而是遭受了妖邪之物的侵害啊!而张大夫妇更是感到无比庆幸,毕竟损失掉的仅仅只是自己家中饲养的几只鸡而已。倘若那黄皮子胆敢对人发起攻击,恐怕他俩早已命丧黄泉、魂魄消散于九幽之下了。想到此处,两人不禁心生恐惧与后怕之情,但同时又深感万分幸运。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如此这般过去了数个星期之久,整个村庄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平和。那个神秘莫测的乞丐依旧如同往昔一般,并未显露出任何异样之举。渐渐地,村民们开始逐渐淡忘曾经发生过的种种离奇事件。然而,正当所有人都以为生活将重新回归正轨之时,那位前往江西公干的三把手却突然回到了村中,自然不会仅仅只有他一人归来,与他一同前来的尚有两名老道。其中之一便是往昔曾经到访过此地之人,至于另一位,则看上去年岁更为年长些许。值得一提的是,此番二人皆身着一袭道袍,并非像以往那般穿着简便服饰。
没过多久,便有人将此事转达给了村长。村长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儿,口中惊呼道:“哎呀!我怎会将此等要事忘却呢?理应先给他通个电话,告知他无需再来了才对。这下可倒好,恰好撞个正着!”言罢,村长匆匆忙忙地套上鞋子,径直朝外奔去。
此时,那位三把手正眼睁睁地瞧着村长神色惊慌失措地朝这边跑来。见状,他赶忙伸手拽住村长,并开口询问道:“您这般匆忙,究竟所为何事啊?如此惊惶不安的模样,您瞧瞧,您所期望的道长,我已然替您请来啦。”村长先是扭头望了一眼身后的那两位道长,随即满脸堆笑地向他们打过招呼之后,方才又露出一丝苦笑来。紧接着,他一把将这位三把手扯至一旁,压低声音说道:“真是抱歉啊,忘记给你打电话通知一声了。咱们村子里头的麻烦事儿已经得到妥善解决,结果却害得他俩白白跑这一趟,而且那位替咱们办事的高人尚未离去,如果此时让这两拨人相遇,那场面岂不是会异常尴尬?众人皆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思忖着应对之策。
这时,三把手站出来说道:“村长您放心,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据我所知,这两位道长乃是云游四海之人,他们听闻咱们这边遇到了难题,便率先赶来相助。即便我们这里的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但以他们的性格和行事风格,肯定还是会前往其他地方继续排忧解难的。所以不必过于担忧此事。”
村长听后,目光紧盯着眼前的两位老道,沉默片刻后,转头对三把手嘱咐道:“也罢,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将这二位道长请至村委会稍作交谈几句。”
三把手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接着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说道:“哦,对了!村长,其实我确实有些事情需要赶回家处理一下。那就等我忙完之后再过来与你们汇合吧。”说完,他向村长和两位道长拱了拱手,转身离去。
“好了不用,您赶快走吧!”村长连连摆手,语气坚决地说道,“您回家后就别再过来了。我这边会处理好这两个人的事情,放心吧!”话音未落,村长便径直朝着那两位老道走去。
走到近前,村长满脸笑容地对两位老道拱手作揖,热情洋溢地说道:“二位道长,远道而来真是辛苦了!只可惜不凑巧得很呐,俺们村里这个棘手的问题,他前脚刚走没几天,就来了位厉害的高人。人家顺手就把俺们村子里的事儿给解决掉啦!您瞧瞧,害得您们二位白跑这一趟,真是太对不住了!来来来,咱们一起去喝杯热茶怎么样?也好让俺们略表地主之谊嘛!”
听到村长这番话,那位先来过的老道连忙笑着回应道:“哎呀,村长,您太客气啦!既然麻烦都已经解决了,那倒是省下了我们师兄弟二人不少力气呢!您说是吧,师兄?”说着,他转头看向身旁那位被称作师兄的老道。
此时,只见那位师兄老道微微眯起双眼,目光如炬般紧紧盯着村长的脸庞。凭借多年修炼的敏锐洞察力,他瞬间捕捉到了村长脸上流露出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之色。不仅如此,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若有若无的妖气,尽管极其微弱,但对于经验丰富的老道来说,却难以逃过他的法眼。原来,早在他们踏入村庄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察觉到了这里隐藏着的异样气息。然而无论如何计算,都无法确定具体位置所在。此时此刻目睹村长这般模样,内心不禁思忖:或许应当从村长这里寻找突破口。无量天尊!村长啊,请您切勿惊惶失措、惶恐不安。只需如实地告知于我,您所言及的那位高人现今究竟身处何方?贫道深感此事绝非那般单纯简易啊!倘若我等兄弟二人此刻贸然离去,贵村庄再度遭遇灾祸,届时追悔莫及也为时已晚矣!
村长聆听着老道这番话语,不由自主地周身颤抖起来。毕竟,他可是曾亲眼目睹过那两人所施展的厉害手段。如今要他去设想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岂能不心生畏惧呢?于是乎,村长引领着这二位来到一处僻静隐蔽之所,紧接着便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讲述得明明白白。
两位老道聆听完毕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感。他们暗自思忖着:“这物件所蕴含的修行功力可谓深厚至极啊!倘若我们的直觉没有出错,那么那位身着黄色衣裳之人必定是一个修炼有成、历经岁月沧桑的黄鼠狼精怪;而那位身穿白色衣衫者,若是猜测无误的话,想必便是一只灵智非凡的白狐了。当前的难题在于,白衣人竟然击败了黄衣人,并成功占据了那个可怜乞丐的身躯。此时此刻,摆在咱们面前的关键问题是,咱们哥俩是否能够齐心协力将那只白狐制服?”
其中一名老道眉头紧蹙,忧心忡忡地说道:“哎呀,师兄啊,切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虽说小弟我可能并非那黄皮子的对手,但那黄皮子同样也无法战胜那白狐。不知师兄您可有把握与那白狐一较高下呢?即便难以取胜,不是还有师弟我嘛!我才不信呢,凭我俩联手之力,难道还斗不过区区一只狐狸不成?”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仿佛对这场战斗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无量天尊!师弟啊,切不可掉以轻心呐!咱们得赶紧去找寻那个乞丐才行。话音刚落,二人便匆匆忙忙地迈步而出。说来也是奇怪,他们前脚刚刚踏出房门,身后紧跟着的村长却怎么都追不上。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作祟一般,或许这便是传闻中的缩地成寸之术吧!待到村长好不容易才追上这两人时,一眼望去,只瞧见有三人正对峙而立。仔细一瞧,便能发现附身于乞丐体内的那只白狐已然有些难以抵挡,但那两名老道合力出手,似乎也并未讨到多少便宜。就在这时,三人注意到村长已经到来,于是纷纷虚晃一招,纵身跃至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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