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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综:从墨兰开始的穿越之旅 >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齐妃1、金手指
    ——“有你这样的额娘在,三阿哥永远当不了太子。”

    ——“要么,本宫向皇上揭发你意图谋害莞嫔的龙胎、毒害叶答应一事,

    到时候你们母子一个赐死,一个再无登基的可能。”

    ——“要么你自己把这事了了,到时候本宫会替你成全三阿哥,

    让他继承大业。怎么做,你自己选。”

    ——“你自己把蠢事做绝,本宫也帮不了你…

    一来皇上不会信,二来有太后在,本宫永远都是不可动摇的皇后。”

    …

    原来,从始至终,乌拉那拉.宜修要的是她的儿子弘时,要的是她李静言的命啊!

    枉她从始至终为她乌拉那拉.宜修之命是从,当真是傻透了,可恨宜修杀人诛心,

    她投告无门,一个是宜修的亲姑母,一个是深爱纯元皇后不可自拔的皇上,宜修的丈夫兼姐夫,

    她更恨自己蠢笨,

    没有莞嫔的聪慧,看不破宜修的鬼蜮伎俩,否则,何至于这一生都被宜修拿捏,做她的伥鬼?

    李静言不知自己是用怎样的心情回到长春宫,作为主位,她早早就已经失去宠爱,

    没有宠爱,长春宫比之冷宫也不遑多让,

    就看同样生育公主的欣常在与曹贵人,一个跟着华妃是贵人,跟着她却只是小小常在,

    若非她还有个儿子,恐怕连妃位也坐不稳妥吧。

    长春宫里,日复一日的寂静,连吹来的风都是冷飕飕的,李静言坐在凳子上,静静看着桌面上那一条洁白的白绫,默默流泪。

    这一生,

    丈夫宠过,却没有爱过,

    儿子…

    是啊,

    宜修说得对,她已经没有能力护着儿子,她是个蠢笨的女人,又年老色衰不得宠爱,与其讨人厌,倒不如死了干净,

    也省得连累儿子。

    “弘时啊,额娘不能看你长大成人,娶妻生子了!”

    想到这儿,李静言抹去眼泪,手一扬,一条白绫挂在了横梁之上…

    …

    ——《妙色王求法偈》有言:“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

    清晨的阳光犹如金纱一般,透过层层纱帐晒进床里,一个绝美的女人正昏睡其中,

    只是睡得不甚安稳,不时皱起眉头,仿佛梦里有什么让她害怕得想要立刻逃离的。

    逃呀逃,逃呀逃,眼看出口就在眼前,突然,乌拉那拉.宜修凭空出现在出口尽头,阴恻恻地看着她:

    “齐妃,你是逃不出本宫手掌心的!放弃吧,你的儿子是我的,你去死吧!哈哈哈哈,本宫,将会是唯一的皇太后!”

    “啊——别,别,别抢我儿子!别抢我儿子!啊——”

    李静言猛地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床帐,沉默不言,旁边下了值回来的胤?恰巧在这时候走了进来。

    眼看内室一个侍奉的人都没有,而他那娇滴滴的侧福晋则呆呆地坐在床榻上沉默不言,

    看着他的眼眸里正含着泪,他以为是底下人怠慢了自己的侧福晋,

    便高声道:“人都去哪儿了?!没看到侧福晋要起身吗?苏培盛,你出去教教他们规矩!”

    “是,王爷。”

    闻言,李静言才回过神来,她不是梦里那个做了八年齐妃的年老色衰的李静言,如今的她尚且年轻,

    那个嚣张跋扈的年氏还没进府,如今,弘时是四爷唯一的儿子,

    而她,则是如今后宅里最受宠的女人,一切只是梦而已,

    不是真的。

    即便是真的,上天既然让她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情,真的她也要变成假的。

    可是…

    宜修福晋要抢她儿子…

    该怎么办?

    “爷,别责怪他们,是妾身让他们不必进来侍奉的。”李静言拉开床帐,探出一个脑袋来,朝着胤?扬起一抹温婉笑容。

    人吃五谷杂粮,都是俗人,眼看着这样一个美得能晃人眼睛的女人朝着自己温婉一笑,谁能不迷糊?

    胤?朝着李静言所在方向走了过去,坐在床沿,轻握她细嫩的小手道:“好吧。”

    他给了准备出去但还在等待胤?最后指示的苏培盛一个眼神,便让人下去了。

    “今日又做噩梦了?”

    李静言闻言,轻轻依靠到胤?怀里,点了点头,她柔声道:“爷,是有新人要进来了吗?”

    胤?沉默一瞬,握住李静言的手紧了紧,斟酌一番,生怕吓着怀中人儿:“汗阿玛有意让我迎年羹尧的妹妹进府。”

    李静言闻言,连忙从胤?的怀里探出来,看向男人,泪眼涟涟:“爷,爷是不要我们母子了吗?”

    无需酝酿,说哭就哭,要眼看着怀中人儿柔柔弱弱地抹眼泪,胤?心如刀绞,他轻叹一口气,果然是个娇娇,

    若是宜修,定然坚强地接受,然后恭喜他得了新人,即便再不愿意,也一定会在他面前坚强,她向来最懂顺从他的心意了。

    若是柔则…

    胤?顺着宜修,突然想起了柔则,他那个美丽动人,同样柔弱的福晋,

    只是不知何时起,有言儿的时候,他总会下意识忘记柔则,算算日子,她去了也有好几年了吧。

    李静言推了推胤?的胸口,扭过头去啜泣道:“爷果然有了新人就不要咱们母子了!”

    胤?这时候回过神来,连忙哄道:“怎会?言儿这么好,爷怎会忘了你?若是忘了,恐怕你的泪水要把爷给淹了。”

    李静言回过头,轻捶胤?,吸了吸鼻子道:“爷就会取笑妾身!”

    他一边说,一边去给李静言擦眼泪,李静言见男人揶揄的笑容,瞬间羞红了脸,

    “妾身知道,后宅里永远不可能只有妾身一个,…妾身只是想跟爷好好过日子,养好咱们的弘时,仅此而已。可是…可是妾身知道,这一切只是妾身的妄想。”

    李静言哭着哭着,便抽噎起来,眼尾也逐渐变得微红起来,

    “皇命难违,言儿,别哭了,仔细伤眼睛!你放心,爷定不会让年氏越过你去。”

    “未来的事情,谁说的准?其实,爷只要心里有妾身与弘时,妾…妾…”话音未落,李静言又哭了起来,胤?手忙脚乱好一顿哄,

    好半天才让李静言止住了眼泪。

    在宁心阁用了午饭,胤?哄住了李静言以后,便带着苏培盛朝着前院走去。

    “去查查,是那些个小人在侧福晋耳边妄语。”

    “是。”

    静言本就是个柔弱至极的小女子,一切都指着他盼着他,全身心以他为天,离了他便没有安全感,整夜整夜作噩梦,

    如今竟有人在她耳边嚼舌根,说府里要进来一个女人来抢走她的天,

    可以想象,她该是如何躲在被子里哭泣,本就因为生下弘时身子不好,如今整日担惊受怕,身子怕是受不住啊。

    背后之人,当真可恶。

    李静言唱做念打哭了这一个上午,早已经精力不济,累的不行,待胤?走后,她便躺到软榻去小憩。

    幼年时,她曾随着父母居住在杭州,偶然间得到了一块被村人视为不祥的晶莹剔透的灵玉,

    那玉本来已经扔进了河流之中,

    是某日,她撒娇非要跟着父母乘船的时候,无意中弄上了手指,一滴血滴入江中,无意之中让那灵玉认了主人。

    那玉在她第一次做梦的时候,便化为了一个小小人儿,那小小人儿是那玉的玉灵,

    她一直坚信,若非她色衰爱弛,她与弘时也不会走到那样的结局,玉灵便给了她远超自身原有容貌的绝世容颜,

    还给了她几个宫斗、宅斗金手指,其中一个一笑倾城光环,受到光环影响,

    五米以内,所有看到她笑容的男人将会对她的好感度无条件达到100%,

    任何人对她好感度达到100%,便会触发一见钟情光环。

    一个时辰之内,看到她笑容的男人对她所提出的要求有求必应。

    这就是为何胤?会爱她这个浅薄粗俗的无知妇人爱到不能自拔的缘由。

    宜修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毒妇人,她又是个没什么成算的女子,对上宜修必输无疑,

    罢了,既然她无力解决,还是把这一切烦心事,交给制造烦心事的人吧。

    请安的时候,宜修说起年羹尧之妹要入府的事情,在场有一个算一个都竖着耳朵倾听,生怕漏了一个字。

    “皇上赐婚川陕总督年羹尧之妹为雍亲王侧福晋,待走完三书六礼,便要迎新妹妹进门了,

    听说年氏知书达礼,是个美貌聪慧的女子,到时候为爷生儿育女,绵延子嗣,

    到时又是一桩我们雍亲王府的喜事了。不过,各位姐妹也要争气才是,努力为王爷开枝散叶。”

    在场一众女子道:“是,福晋。”

    宜修笑道:“王爷如今是亲王,按理说该有四位侧福晋才是,本福晋在这儿放下话来,若是哪位妹妹能生个一儿半女,本福晋定向爷请旨,晋升妹妹的位份。”

    “多谢福晋!”

    宜修特地看了一眼李静言,见她悄悄把手中帕子揉得皱巴巴,又说:“李妹妹得王爷眷顾,恩宠不断,又有三阿哥傍身,自然是不惧的。只是李妹妹这身子,可是有碍?”

    李静言起身福了福,道:“回福晋,妾只是没睡好,没什么大碍的。”

    “李妹妹,新人入府可是当今亲自指婚,即便是王爷也拒绝不得,你可要看开些才是啊。”

    吕氏(后来的欣常在)劝道:“是啊,侧福晋,还是看开些吧。您如此受宠,即便年氏入府,爷也是看重您的。您要是如今就这样,来日那年氏得宠,您…”

    正说着,见李静言抿嘴,似乎强忍着泪意,她连忙笑了笑,不再说下去,

    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吕氏是在告诉李静言,让她趁年氏入府之前多挣点宠,否则到时候,

    长夜孤寒,就是哭,也哭不回王爷。

    齐月嫔见李静言越发伤心害怕,便也落井下石道:“李妹妹,在场有些姐妹是一年到头都见不了王爷一面,你可不要身在福中不自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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